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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鳍低下头亲亲小枉的脸颊，露出一个看似坦荡的笑容：“好的。”
小枉要求卢鳍快点冲洗完，卢鳍虽然心有所想，想再做些什么，到底还是没有再做，很认真地帮小枉抹上一头的洗发液。
小枉并不比卢鳍高，所以卢鳍需要低下头来给他洗。小枉也很安静地站着，一声不吭地配合着卢鳍的动作，要求摇头绝不停下。
小枉的眼皮上也挂满了洗发液的泡沫，不能轻易睁开眼。
卢鳍还在吭哧吭哧地捣鼓，终于到了冲掉的最后一步，小枉松了口气。
刷地一下，泡沫被冲掉了，小枉也不敢睁眼，也不敢呼吸，不知道冲洗了多久，脸都憋红了。
卢鳍伸出手将小枉的头发撇到一边，拿起毛巾擦了擦他的脸，小枉一双被憋出眼泪花的眼终于睁开了。
卢鳍失笑地捏捏他涨红的脸蛋：“难受怎么不说？”
小枉摇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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